“将他的一切掌握之后便能寻到他的软肋……任何人都有软肋,满足他,要银子给银子,要官职给官职,何愁他白少秋不为本公子所用?”
“若无法将他收服……再杀了不迟!”
黑衣老人又吃了一惊,心想这位少爷之心思比首座大人似乎还要重。
这是好事么?
首座大人说悬镜司的人不需要有心思!
因为悬镜司唯首座马首是瞻!
听命即可!
多想、多问、多说……乃悬镜司之大忌讳!
可这位爷是首座大人的亲孙子!
还参与到了朝中党争之中!
这对悬镜司是福还是祸?
俞东临不知道。
但此行西陵城少主为大,也只能按少主之意行事。
不过身为悬镜司金镜使,他有直接向首座汇报的权力。
这件事只能按照少主的意思去办,却必须让首座知道才行。
“属下便按照少主之意去做。”
“嗯,走吧,这常氏倒是有点路子,竟然知道本少主来了西陵城……既然设宴,那便去坐坐,不能拂了四皇子殿下的脸面!”
华服少年登上了马车,俞东临架车而行,也向千味楼而去。
……
……
与此同时。
王府后花园。
城守葛刚正躬身立在王爷的身旁。
他的脸上满是忧虑。
他的视线落在王爷的脸上,却见王爷一脸淡然。
“葛刚啊,”
“下官在!”
“你说……来的是尚树尚军候的孙子尚善?”
“回王爷,绝对错不了,尚善身边跟着的是悬镜司三大金镜使之一的俞东临,就住在昔日的白府。”
“嗯……这事,莫再问!”
葛刚一愣,“王爷,白府就是俞东临买下的。”
“那又如何?”
“……白长庚他……”
王爷举手打断了葛刚的话:
“白长庚不过是个开书局的商人,也就是曾经在京都去开过一段时间的书局罢了!”
“他白氏书局在京都并没有站住脚,短短两年时间就被龙兴书局给顶垮了,这才又回到了西陵城……”
“龙兴书局的背后是四皇子殿下,他白长庚跑去京都抢四皇子的生意……他没有死在京都这已经很不错了。”
“至于悬镜司买下白府,住在白府,要来调查什么……按照规矩,悬镜司查案,哪怕是本王,也不能过问!”
“你,”
王爷扭头看了看葛刚,端起了茶盏,这便是送客之意:
“你也不能过问!”
“记住了,这件事,从现在起,将它忘记!”
葛刚沉吟三息,躬身一礼:“下官知道了。”
“下官……告退!”
葛刚离去。
王妃走了过来,脸上颇为忧虑。
“看来,真起风了。”
镇西王依旧淡然一笑:“起点风也好。”
“尚军候他……看来是要出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