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微张,却被在外面寻觅良机的傅行简一举攻进去,在女孩口中是攻城略地,好不畅快,但真正行军打仗哪里比得上表妹的女儿乡。
裴知微鼻腔和浑身都是这男人身上的淡淡熏香味,和他人一样,不讲道理,不打招呼,不知何时就侵入进来。
一吻毕,裴知微几乎只能瘫软在男人怀中,胸口一鼓一鼓的喘气,精致的红唇变的有些肿,甚至隐约有破皮的痕迹,反观一旁的傅行简却是四肢百骸都舒畅了。
他死死的将女孩抱在怀中,力道大道几乎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粒,眼中带着扭曲的偏执,语气格外痴狂:“表妹,你终于是我的了。”
“你在不能有其他人,等我们成婚那日,我定会让楼廷文坐在主桌的位置上。”
裴知微害怕的牙关都在颤抖,推了推这男人:“表哥我....我饿了,想用膳。”
“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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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人欢喜有人愁,自从圣旨到了这尚书府,府内上下可以说是喜气洋洋,又是施粥撒汤,又是十里的炮仗,看着架势还以为直接结婚了。
但二人订婚的消息传到京城上时,茶楼书馆不知多少人在讨论,本来这事没什么大不了的,但怪就怪在这裴小姐明明一月前还在楼府和楼公子相谈甚欢,据说二人的长辈都见面了,本以为是这两人的好事,没想到是傅将军和裴小姐定婚了。
再加上京城实在是太闲了,这几月闲得半点乐子都没有,于是这三人之间自然就成了闺阁圈还有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但其中最接受不了的当属楼廷文,原本他还沉溺在成功将信送进去的高兴里,本来都约好了第二日万序再去拿,没想到就是赐婚的消息,他差点气昏过去。
本就被风寒浸透的身子越发难受了,连床榻都下不来,楼夫人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,记忆中始终意气风发的儿子变得呆滞异常,好似被夺舍了,走近一看眼角还挂着泪珠,脸颊上的泪痕都未看透。
“咳.....咳.....咳”难受的咳嗽声出来,楼夫人心疼地将儿子抱在怀中,不住地抹眼泪。
“我的儿啊,你是想吓死我吗?母亲就只有你了,你振作一些。”
楼廷文眼中是麻木的神情,他连哭都哭不出来了:“母亲,明明我才是知微的意中人,明明我们早就是情投意合了,为何会这样,为何会这样了。”
“傅行简仗着自己官职高,得圣上信任就这样对我,母亲我心中有恨啊,我难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