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韩晋问不出来，佟玥去了姜黎家。
姜黎家四处都拉的窗帘，黑乎乎一片，她自己躲在被子里蒙着头不出来，一副吓惨的样子。
“你要回影像了吗？”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。
佟玥要扯被子，扯了两下没扯动，叹了口气，“没有，韩晋说这是你欠他的，他不给。”
姜黎呜咽：“什么我欠他的！我哪知道他是处男，要是知道，我那时候也不玩他啊！”
佟玥脑子嗡了下，“什么？你说什么？”
她有种耳朵不好使的错觉，姜黎什么时候和韩晋搞到一块，除了那次还有别的？
而且听她这意思，还是很多年前的事。
姜黎这才从被子里钻出，满脸的泪，头发粘在脸上甚是狼狈，“上高二时，我们学校放学比你们早，我在门口遇到了韩晋，他那时长得帅，还青涩阳光，我有些喜欢，但也就是玩玩，要了他联系方式。”
“后来我俩联系多了，我就喊他去喝酒，他没什么防范就去了，然后，然后我们就喝得有些多。”
姜黎烦躁地揉了把头发，“哎呀，我哪知道他是个雏！要是早知道我也不沾他！这种男的最麻烦，他总缠着我，可你知道我的，不喜欢被一个人拘着。”
佟玥震惊了，“所以你就把他给踹了？”
“只是踹了他就生这么大气？记到现在？”
那韩晋也小心眼了吧？不过是失恋而已，至于报复这么厉害？
姜黎心虚的看了眼佟玥，吸了口气，“也，也不是只有这些。”
“那还有……”
盛丰。
“奕哥，你说她多浑蛋吧！她他妈为了寻刺激给我喂那玩意！”韩晋青筋暴起，攥着拳头，咬牙切齿，“我硬生生跟她在那包厢里折腾了五个小时，从中午到晚上，完事我腰都疼，腿发软！那可是我的第一次，这也就算了，她太不是人，太不是东西！”
韩晋啐了口，接过沈奕递来的烟，“我还以为她真是要跟我搞对象，可没想到她提上裤子就不认账，转头和别的男人勾肩搭背，我初恋，初恋就这么没了！她是纯玩我！”
“消消气。”沈奕叼着烟笑他，把打火机丢过去，“行了，你也算玩回来了，你俩扯平了。”
上学时，韩晋长得白净，还特别腼腆，平时很少说话，大多数都跟在沈奕屁股后面跑，沈奕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。
自从被姜黎折腾一遭后，整个人都阴郁了，后来再遇到跟他表白的女生，韩晋本能的犯恶心，就连碰一下异性都觉得浑身难受。
那事对他影响很大，在沈奕看来，这一切都是姜黎造成的，无论韩晋做什么都不过分。
“沈总。”门被敲响，外头传来前台陈丽君的声音，“上次来的佟小姐来了。”
沈奕夹烟的手顿住，和韩晋对视了眼，把烟在烟灰缸捻灭，“不认识。”
陈丽君还以为自己没说清楚，又说，“就是上次来您办公室谈合作的佟小姐，风行公司的佟总。”
韩晋看着沈奕：“嫂子一定是来给姜黎说情，要不我……先回避下？”
“不用。”沈奕表情冷淡，又对外头道：“不认识，不见，她要是不走，叫保安轰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