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婷儿看着父亲被打得面目全非,早已吓得花容失色,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肆意流淌。
“父王!”她哭喊着,不顾一切地想要冲过去,却被神秘人一把紧紧抓住。
“住手!你要干什么!”潘应霄目眦欲裂,声嘶力竭地怒吼道,那声音仿佛要将这黑暗撕破。
“你应该知道我要干什么。”神秘人脸上露出一抹残忍至极的笑容,手中渐渐用力,死死掐住了潘婷儿纤细的脖颈。
“咳咳……”潘婷儿呼吸困难,脸色瞬间涨得通红,双手拼命地挣扎着。
“住手!我将金灵令所在之处告诉你!”潘应霄目眦欲裂,心如刀绞,最终还是无奈屈服了。
潘应霄望着神秘人,颤抖着将金灵令的下落告诉了他。
“父王,不要!”潘婷儿撕心裂肺地哭喊着,声音充满了绝望与恐惧。
“哈哈哈,潘应霄,看来你还真是一个好父亲。”神秘人狂笑着,他一把将潘婷儿狠狠推开,转身化作一道黑影,瞬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。
“婷儿!”潘应霄挣扎着爬起来,将女儿紧紧地搂在怀里,老泪纵横,纵横交错的泪水在他满是伤痕的脸上流淌。
“父王,你没事吧?”潘婷儿哭泣着,双手轻轻抚摸着父亲脸上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口。
“我没事,没事了……”潘应霄轻轻拍打着女儿的后背,声音哽咽,断断续续,在这深沉的夜色中显得格外凄凉。
夜幕沉沉,如墨般的黑暗将皇宫悄然笼罩,沉浸于一片静谧的夜色之中。
姜寻天身姿挺拔如松,稳稳地矗立于金銮殿那流光溢彩的琉璃瓦顶之上,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。他双目轻阖,深深吸了一口气,而后体内元力开始缓缓流转。
就在下一刻,他的双眸猛地睁开,一抹锐利的精光瞬间迸射而出,仿若能够穿透这世间的重重迷雾,洞察万物的本质。
这,便是姜寻天前世所学的秘术——洞察神瞳!凭借此术,他能在短时间内拥有远超常人的视力,不仅能看破虚妄,更能洞悉一切隐秘。
姜寻天目光如电,迅速而仔细地扫视着皇宫的每一个角落。忽然,一道黑影闯入他的视线。那是一个身着黑袍,头戴鬼脸面具的男子,其身形矫健如豹,步伐轻盈似燕。
姜寻天不动声色地跟随着这黑袍男子,一路来到一处所在。定睛一看,他认得,这里乃是金王潘应霄的住所。姜寻天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,愈发小心地隐匿起自己的身形,全神贯注地观察着事态的发展。
只见那神秘人悄然来到潘应霄的房门前,轻轻一推,那房门竟无声无息地敞开了。紧接着,他身形一闪,便进入了房间,又反手将房门轻轻合上。
姜寻天不敢靠得太近,只能隐约瞧见房间内烛火映照出男子急切翻找东西的身影。他屏气敛息,将元力全力运转至双耳,试图听清房间内的每一丝动静。
片刻之后,房间内传来一阵极其轻微的响动。姜寻天心中的好奇被彻底勾起,忍不住悄悄探出头去,想要瞧个究竟。
只见那神秘人正站在一幅山水画前,双手飞速结印,口中念念有词。随着他的咒语声响起,那幅山水画竟然无风自动,缓缓地从墙壁上剥落下来。神秘人迅疾伸手一抓,将画卷稳稳地接在手中。
而就在画卷被取下的瞬间,一道璀璨的金光骤然闪过,一枚巴掌大小的金色令牌赫然出现在原本画卷的位置。那金色令牌上雕刻着极其复杂的花纹,散发着淡淡的光芒,任谁一眼看去,都知晓绝非凡品。
“金灵令!”神秘人望着那枚金色令牌,眼中瞬间闪过一抹难以抑制的狂喜之色。
姜寻天躲在暗处,将这一切清晰地尽收眼底,心中却是充满了疑惑。
金灵令?那究竟是什么东西?为何这神秘人要如此费尽心思地谋取此物?
这一切,都如同厚重的迷雾,严严实实地笼罩在姜寻天的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