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姨娘是鸣儿的干娘,鸣儿从今往后,就是我们马家的家主,连我都要听他的,家产也都是他的,谁给你们的胆子敢打家主的干娘?”
“来人,把这两个该死的老东西拖出去,先打一百大板。”
一群家丁走了进来。
王姨娘和周姨娘吓得哇哇乱叫,不停磕头。
“老爷饶命啊!”
“老爷,我们错了,求老爷饶命啊!”
“我们再也不敢欺负她了,求老爷收回成命吧!”
像吴管家和马脊都经不住三十大板,她们哪里经得住一百大板。
这一次,马东财根本没有心软。
他怒视家丁:“你们这些畜生,还不赶快给我动手?”
家丁们这才抓住王姨娘和周姨娘,往外面拖去。
任王姨娘和周姨娘怎么挣扎哀求,都没有用。
没多久,外面就响起了王姨娘和周姨娘的惨叫声。
马鸣坐在床边,看着晕死过去的赵姨娘,他双拳紧握,指节泛白。
马东财站在马鸣身后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鸣儿,你看这样处理,还行吗?”
马鸣突然转身看向马东财,目光冰冷至极:“刘长绢也参与了。”
马东财心头猛地一跳:“你想连她一起打?”
“当然要一起打。”
马鸣喝道:“难道你想放过她?”
马东财满脸为难:“鸣儿,你也知道,我那岳父大人是工部尚书,那可是三品官,我才是五品,我要是打了他女儿,惹怒了他,我们马家就完了。”
“那就等着满门抄斩吧!”
马鸣咬牙切齿,真是恨死了这一家人。
“鸣儿,千万别激动,为父求你了,为父这就叫人打,也打刘长绢一百大板。”
马东财没有办法,只好答应下来。
比着死一家人,自然是打刘长绢一百大板更划算。
马鸣看着马东财:“我要你亲手打。”
“好,可以,我亲手打她一百个板子。”
马东财急忙答应了下来。
他的身体太过肥胖,力量远不及那些家丁。
由他亲自动手,刘长绢反而还能少受些痛苦。
到时候,他再下手轻一点,想来夫人也不会有什么事。
马鸣自然并不是为了刘长绢,而是要叫他们夫妻离心离德各怀鬼胎互相残杀。
“快去。”
马鸣催促着马东财来到院里,他要亲眼看着马东财打刘长绢。
结果,却看到刘长绢正在阻止家丁。
“住手,都给我住手,她们是我的好姐妹,谁也不能打她们。”
“你们这些狗奴才,连主子都敢打,是不是不想活了?”
“滚开,都给我滚开。”
王姨娘和周姨娘满脸感激地看着刘长绢。
刘长绢把她们搀扶起来:“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能再碰你们一下,要不然,我砍了他们的手脚,把他们扔出去喂狗。”
王姨娘哭泣道:“是老爷的命令。”
周姨娘也哭泣道:“老爷糊涂啊!怎么会听那个狗东西的一面之词?”
刘长绢恨声道:“老爷也不行,他再敢打我们,我就回娘家,叫爹爹收拾他。”
王姨娘和周姨娘总算找到了主心骨,这些年,没白讨好刘长绢。
她们心里清楚,老爷怕的不是刘长绢,而是刘长绢那个官拜工部尚书的爹爹。
有那位老爷罩着,马东财也奈何不得她们。
要不然,这些年马东财也不会一直都对刘长绢言听计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