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城隍、江小江各自心照不宣,可气氛依然尴尬到了极点。
“江、江公子,老朽突然想到了一事,这就先别过江公子了,改日老朽提点黄酒,拜访江公子。”
“丰公自便,随时来,江某随时恭候。”
“不是,丰公,什么事这么急,走什么走啊。”
韩土地不知,小城隍背地里挥手臂提醒了韩老,江小江一点头后,小城隍急急就迈出了步伐,韩土地一脸懵,也是拜了一拜,方跟着远去。
“不是,丰公,你抽什么风,怎么突然就这么怕江公子了。”
“呼,还说,跟你使眼色你都看不见,能不怕吗,能不怕么。”
“怎么了?”
“怎么了,还怎么了?江公子,就是上仙。”
“嗯,你怎么知道?”
“呼。”
小城隍见他自己与韩土地离开的远了,终于如释重担。
“刚刚推了江公子一下,江仙人的元气被老朽撞到了,吓死了,吓死了。”
“啊,这么巧么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还好江仙人海涵,不计较这么多,不然凭我的微末道行,几世都不够修的。”
小城隍顿了顿。
“以前猜测的时候,心理多是敬重,现在真相副处水面了,老朽又多了三分忌惮之心。”
小城隍回忆往昔。
“不过也是,江公子怎么可能不是上仙,老朽几千年的童发鹤颜,就只吃了一碗粟米粥便返老还童,老朽还真是蠢到家了,居然还妄图去证实,这下好了,证实到了,反倒忌惮、害怕了。”
“那丰公,咱们今后该如何与上仙相处啊。”
“相处、相处……”
小城隍沉默了许久。
“还是全凭江公子的喜好啊。”
小城隍脸现迷茫之色。
“方才江公子分明是发现了,却没有拆穿,也没有恼怒,就说明了上仙喜好随其自然。”
“嗯,有道理,丰公说的极是。”
“韩老啊,老朽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。”
突然,小城隍谨慎地瞅了瞅身后,说道。
“镇上怎么突然清明了,镇上的蔬菜凭什么破土出芽了?”
“丰公,你、你的意思是?”
韩老没有把心思里面的话说出口,而是也谨慎地瞅了瞅周边,陷入了沉思。
“应该是,连咱们的果树都是。”
小城隍的脸色一会儿青、一会紫。
“江、江仙人深不可测,不是你、我这种微末的神明可以揣测的,今后咱们可得长点眼,这就跟陪王伴驾一般,稍有疏忽,或许就坑了自己了。”
“是极,是极。”
韩土地极为肯定了小城隍的认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