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父歪脖瞪着这个不肖女,哑口无言。
这时,高寒上前鞠了一躬,清脆地说了句:“伯父好!”
安父又是一惊,伸手指着对面的“老者”,看了一眼坏笑的女儿,再看一眼给自己鞠躬又叫自己伯父的“老者”,口中连说:“这……这……”
高寒很有礼貌地说:“伯父,我还要拍戏,告辞了。”说完浅鞠一躬,快步而走。
身后传来安晨晨的嘻笑:“嘻嘻,爸,他就是上次您说一表人才的帅哥,人家化妆拍戏哩!”
打这以后,再与安晨晨幽会,高寒都先用公共电话问清她爸在不在,然后才决定去不去。
在程慕鸢家猫了第八天的时候,律师传回的消息基本让高寒满意了。首先,敖日朗筝涉及的案件只是单一的挪用公款案,没有其它。调查组只暗访了半个月,就确定了她挪用公款的直接证据。她的案子和行长柳江升有直接关联,于是调查组变成了专案组。只是收网收得太巧了,抓敖日朗筝的同时,不但一锤砸碎了她的黄粱美梦,也让高寒的发财大计胎死腹中。
另外,副行长徐胖子正常上班没发现异常。而且程慕鸢派去的律师还弄清楚了敖日朗筝是被人举报的。
高寒马上想到了小白脸儿,这事不会错。
可是,高寒并未就此放松,他坚信细节决定成败。也许现在的一切都是表面现象,是警方故意放个***,迷惑犯罪分子而已,说不好早已布下天罗地网,就等着自己和牤蛋认为安全时一露面,一网打尽。
在第九天的时候,高寒让程慕鸢利用关系打探一下自己和牤蛋是否上了网逃名单。程慕鸢为难了,她这个级别的检察官根本无权进入机密网页,而且查询都会留下痕迹,那是违纪。要想知道结果,必须通过公安局的朋友想办法查询。
程慕鸢趴在高寒的胸*脯上,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他的胸肌……
良久,她才停止敲打,坐了起来,眼神紧紧地锁着高寒,郑重地说:“高寒,如果你认为自己做的事情会露出马脚,那么,你应该早做准备,不能这样胡猜,你说呢?”
高寒明白她有很大的顾虑,轻缓着语气说:“相信你也能看出来,我和敖日朗筝的官司有点牵连。其实就是她在澳门从我手里借过钱,后来还了,怕官方找我麻烦而已。如果敖日朗筝能一个人揽下所有的事,我就是安全的。”
听高寒这么一说,程慕鸢的表情有所舒缓,温柔地说:“这不要紧,如果专案组传唤,你只要实话实说,不会有问题的。你没有参与她的事情,你们之间就是正常借贷关系,这不犯法。”
高寒摇摇头,撇了一下嘴说道:“拉倒吧!我他妈可不敢相信他们,有事儿没事儿先整进去关个一年半载的,那不全完了?还是小心为妙吧!”说完征询地看着程慕鸢。
程慕鸢点了一下头,微笑着说:“行,明天我就办这事儿。不过你别着急,得几天时间。反正浩旗城那边也得让律师再盯些日子,你就安心在这儿待着吧!”说完,手又游回了高寒胸膛。
程慕鸢每天细致入微地照顾着高寒,下班就往家赶,洗衣做饭俨然一位妻子。当然,这一切不排除她为了极尽可能与高寒多多相处而拖延时间。七天后,程慕鸢才告诉高寒,她托人查了,高寒和牤蛋不在网逃名单上。
高寒心里有了底,他让程慕鸢交待律师再去会见一次敖日朗筝就可以回来了,会见时要着重表达一下自己的关心。
程慕鸢微笑点头,做了个OK的手势。
高寒不算太焦急地等到了傍晚。这时,房间里的电话铃响了,他马上接起:“高寒,我现在往回赶,告诉你一个最新消息!”程慕鸢有些忙乱地按着轿车喇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