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散仙,不过是上界某些人的走狗罢了。
敏锐地嗅到了阴谋的味道,而且直觉与自己有关,魏挽歌玩弄着挽欣发丝的动作一顿:“欣儿的意思是……”
挽欣看着魏挽歌那张只是稍显讶异的面容,她甚至有一种对方只是照顾她的面子所以才显露一份情绪的错觉。
说不定都没信。
恶从中来。
锋利的匕首突然出现在掌中,不过眨眼的功夫利刃便抵上那脆弱的脖颈,冰冷的寒光闪烁,衬得肌肤更苍白了几分。
挽欣倾身压着魏挽歌,唇边的微笑如罂粟花一般艳丽而危险:“不巧,李晖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
看过对方的人生经历,四舍五入就是看着长大的,没毛病。
脖颈处传来隐隐的痛感,手也被对方压制着,魏挽歌面上却不见丝毫惧意,或者说,他的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脖子上。
这么近的距离下,他甚至能看到对方脸上细腻的皮肤纹路,短短的绒毛若隐若现,在烛光的照耀下恍惚的美丽。
如此对视数秒之后,挽欣发现了两人并不在一个频道的事实。
男人深邃的眸子愣愣地看着她,还带有一份失神的恍惚,她能清晰地在那双眼睛中看到自己的影子。
挽欣:“……”
她无语地松了手。
躲开对方下意识伸过来的手,挽欣跳到书桌一旁站好,理了理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裙,道:“殿下。”
她没用特别的语气,甚至没看对方,只是淡淡的两个字,仿佛不过是再随意不过的一声罢了。
主位上的魏挽歌却是动作一顿,继而慢吞吞地收回了自己探出去的手,缓缓调整了一下自己坐姿。
细看之下,居然有那么一点正襟危坐的端正之态。